【知乎体】恋爱脑是怎样的体验?
老衲法号静静 承办招财,驱邪,迁坟等各种法事
谢邀
不过贫僧一个出家人,面对这种问题实在是有心无力,望副处@庆咪咪下次邀人睁开眼睛。
雁过拔毛,兽走留皮,贫僧既然来了,也跟大家唠上几句。
贫僧目前供职于国内某情报机构,刚刚陪伴我处处长完成了一段追爱之旅,处长家属在一所985高校任教,行政编与事业编门当户对,鉴于工作职务不便透露,我以老大和教授代称他们。
要说这个教授啊,刚刚见面的时候,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,除了美貌异于常人,我处各类员工谁也没想到他能从办公经费里领走一份家属补贴,但是著名的两性哲学家琼瑶女士曾经说过:美貌即正义。尤其是老大这种正义的卫士,四舍五入,就对教授生活的方方面面都产生了强烈的保护欲。
由于案情的一些误会,教授曾被当做嫌疑人接受调查,在讲求办案效率的今天,我司依然走在潮流前列:
老大:最近的连环案,跟你到底有没有关系?
教授(眨眼):没有。
老大:放人!
好一幅警民鱼水,互信互助的和谐画面。
老大这人对自己要求之不严格登峰造极,说他一句邋遢简直给了他莫大的面子,我处大厅里会议用长沙发,向来被他以各种姿势盘踞,以至于文秘祝女士@国家冬眠一级选手曾深切怀疑此人身上有软骨动物的基因。
不过破锅自有破锅盖,破人自有破人爱,上苍把老大设置成副软趴趴的德性,就派了海纳百川的一个教授来收服他。自从两人恋爱关系确立,沙发就不再独得老大恩宠,转而瘫倒在教授肩头,臂弯,大腿等各个部位,充分体现了我处依靠人民群众的淳朴作风。
对了,教授是个男的。
虽然贫僧取向笔直,但有时候爱情这回事,还真的只与灵魂有关,如果这两个人站到你面前,你就会觉得,这世上只得一个老大,也只有一个教授,他们既是一见倾心,又是日久生情,天赐的缘分。
老大和教授其实认识的很早,之所以老大蹉跎到人近中年才开始对教授有了搞七捻八的心思,实在是因为教授这个人吧,他主意太正了。
按东北人的话讲,他太有老猪腰子了。
他俩搞上之后我处同僚开过一个小会,据副处回忆,从一开始教授看老大的眼神就不对劲,我暗戳戳做了个精神放射,把我处唯一一名以5A级景点命名的同事记忆中教授的眼神都调出来进行投放,放映结束后,我处陷入了成立以来时间最长的一次沉默。
副处这个母胎单身有眼无珠,那岂止是不对劲,
直白点说,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欲火。
大荒千里封土,地界万顷黄泉,带着那个人的影子收束在他眼里,他的目光像是滚烫的琥珀,沿着他的轮廓熔了一圈,又一分一分烙回他心里。
真巧啊,我恰好遇到了你。
说回到教授主意正。
恋爱跟经商是一个道理,最重要的就是沟通,教授强买强卖惯了,一有点什么事,想的都是把老大搞失忆,然后自己跟犯罪分子玉石俱焚的路子。
老大为这个事,跟教授吵了不只一回架,要知道,按老大在教授面前那个失去姓名的小贱贱模样,吵架是多么破釜沉舟的举动。
可是教授他不往心里去啊。
最后一次老大真急眼了,以三十出头的高龄闹离家出走,公然占用处里的招待费住酒店,教授来办公室找他,我们一群人守在外面调监控,你无情你无耻你无理取闹还没过一个来回,教授……跪了。
双膝着地的那种。
那一刻,同一个世界,同一条弹幕:
凑和过呗,还能离咋的。
老大当晚又去住酒店了,和教授一起。
————巍澜特供小甜饼—————
唠了这么久,大家也不是外人,不如跟你们分享一下我处曾经的千古难题:
老大和教授,谁上谁下?
按说老大一个身经百战的刑侦处长,三岔的鞭子抡得出神入化,这个问题应该毫无悬念,可是这教授看上去弱小无助,实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。
有一次教授来处里接老大下班,偶然发现被无视很久的健身器械,坐在凳子上随手一拉,800余磅铁码瞬间悬起,在我们震惊的目光中,教授用他软乎乎的声音说:“有点轻了。”
这时老大终于结束了日常的溜须拍马,在办公室远远喊了一声“小巍”,教授有些不好意思地朝我们笑了笑,手一松,铁码上腾起的灰尘呛瞎了单身狗的眼。
话分两头说,在仿佛是上辈子的半年前,那时的教授还只是一个运气不怎么好的大学老师,偶尔来我处协助调查,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,对他有着谜之喜爱的副处蜷在他怀里被挠下巴,去抢小鱼干的时候蹬着教授肩头一跃,毛乎乎的尾巴扫过他的脖子,于是教授整个人仿佛刚从冷柜里拿出来的三文鱼,肉眼可见的粉了一圈儿,看得在二楼伸懒腰的老大几乎要一跃而下。
而且教授还白,眼睛又大又润,看人时眼眶微红,似是有深重的委屈,又似有无尽的情意,盈盈的带着泪光。当然,在当下语境中,我处也只有老大一个算是“人”。
真相的揭露总是在雨天。
以下是我处不愿透露姓名的门卫▪炸鱼干特级工程师▪撸猫狂魔▪李记录下的一段对话:
老大:“嘶……”
教授接过伞,伸手给他揉腰:“是不是还疼?我回去拿药油再给你揉揉。”
老大凉凉斜视:“揉好了有什么用,晚上还不是往死里折腾我。”
……
围观众:“噫!”
End
林静的设定是原著中不着调又靠得住的一只神棍
沈巍没掉马之前给副处买牛奶,还叫它咪咪,嫉妒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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